樱桃酒

国美图媒在读,不会画画

盖雷军装paro 上将盖x少尉雷
军装纯瞎画毫无根据没有考证
p4p5是抠图版

把文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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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不涉及任何现实国家、团体和事件,切勿对号入座

 

【以下为盖亚主视角】

阿尔伯特大厅灯火通明。

自开战以来,这里的音乐声似乎从未停止过。人们总是在举行宴会。其中庆功宴虽不那么频繁,一个月总还是要办至少一次的。所庆祝的“胜利”或大或小,所付出的代价或惨烈或轻微都没有关系,只要结果是胜利(或者平手,如果真的没办法的话)即可成为人们畅饮香槟的理由。那些腐朽的政客龟缩在后方的安全区里,又急于证明自己在战争中起到的作用,便每逢庆功宴必出席,是自己成为“胜利”中的一份子。

今天在阿尔伯特大厅也有一场庆功宴。香槟和点心已在长桌上陈列完毕,年轻性感的女性舞者和歌手也已就位,等待着人们的到来。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胜利对战争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死亡人数虽然大得惨烈,但他们至少死得有价值。

总之,这大概是一次真的庆功宴吧。

作为这场战役的总指挥官,我不得不出席这次的庆功宴。以我那个多事的副官的话来说,就是“亲自指挥的战役您都不去参加它的庆功宴也太说不过去了”之类的,她还塞给我一篇厚度可观的讲稿,让我在开宴致辞的时候念。

我到达宴会厅时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一楼全是下级军官和白天刚刚受勋的“幸存者”们,还有不少年轻姑娘混在他们中间。我径直上了二楼,与迎上来的同僚和政客们一一点头致意,随手拿起一杯酒,来到朝向一楼大厅的台上。人群迅速安静下来,军士们像平时训练一样等着我的发令。

我掏出讲稿,扫了一眼,断定我的副官是敌国派来的、想让我一口气上不来憋死的间谍,随即把讲稿重新收好,开口道:“女士们先生们,请举起你们的酒,为这场伟大的胜利,为死去的和幸存的人,为即将到来的和平干杯吧!”

所有人都喝干了手中的酒,随即欢快的音乐响了起来,人们开始尽情地交谈和喝酒,有的士兵已搂着姑娘滑入舞池。

然后我注意到了一个人。也许一开始是他在灯光照射下格外耀目的金发抓住了我的视线。我开始饶有兴趣地观察他。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礼服,从肩章上来看应该是少尉,胸前挂着几枚勋章,显然是白天刚刚受勋的幸存者中的一个。他脸上挂着不卑不亢的微笑,脊背却看得出是紧绷的,然而时不时会咳嗽两声,一只手紧握着酒杯,还难以察觉地轻微地抖着,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我发誓我看见他偷偷拿起一把餐刀藏进袖子里。他身边围着几个人,他和他们交谈、碰杯,但他的杯子里香槟酒并不见减少。机警得像一只瞪羚,我这样想着,明明站在富丽的宴会厅里,他却像身在战场一样,或许在他眼中这里比战场还凶险?

他身上似乎有某些特别的东西,吸引着我的目光。

有意思。

我可能观察的太投入了,连身后同为上将的同僚走来都没有发现。他开玩笑似的问我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不然怎么看得那么投入。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不打算和他分享我的发现,而是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了白天授勋的事。当时我在处理审讯科的一个“疑难杂症”,授勋仪式换了这位同僚去。

“听说还把一个人升成少尉了?”我问道。

“是啊,那人还拿了一个一级战士勋章和一个特别荣誉勋章呢。”

“特别荣誉?”

“啊,他原来是一个小队的队长,然而在战斗的时候他的士兵一个个因为敌军投的毒气弹都死了,然后他跟踪了敌军的那个队伍一段时间,然后把那些人全杀光了,总共至少有二三十个人吧。干得很利索,没引起其他敌方队伍的注意。他在准备烧尸体的时候和准备消灭那支队伍的我们的军队遇上了才和大部队会合的。军部考虑到他的战绩,决定授予他特别荣誉勋章。”

“原来如此。他们竟然公然违反条约使用化学武器真是。。。我一开始高估他们的底线了。”

“我们都高估了(we all did.)。我先走了,回见。”

“嗯,回见。”

我走下楼梯。看到我走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我向那个金发少尉走去,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接近,抬起头看过来。我几步走到他面前,这是我看清了他的眼睛是翠绿色的。

我记得我是这么说的:“你好啊,请问我可以和你聊聊吗?单独的。”

 

【旁边的人都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看来我搭讪的方式还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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